李怀仁为此还特意问了聂建国。
“你为什么每次来我家,都带礼物?”
“这个么?”聂建国说这话的时候看了一眼旁边的白灵。
就左右而言他了。
李怀仁抬头看着旁边挤眉弄眼的白灵。
“这是两个男人的谈话,你能不能离远点。”
“男人?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儿,一个连婚都没有结的少年儿,男人在哪儿我咋没看到呢?”
现在白灵损人的技巧,彻底的被李怀人给开发出来。
但他一直怀疑她本身就是损人的德性,现在有了目标了自然损个没完。
每次和她对话,对方总有词儿等着他。
怼的李怀仁哑口无言,如同现在。
“你……总之你离我远点。”
“切,好像我愿意跟你们待在一起似的。”
临走之前又对着聂建国狠狠瞪了一眼,再走了。
等到李怀仁再问聂建国的话,对方那就是一言不发了。
要不就是装傻充愣!
最后逼的实在没招了,才说:“我带礼物,是因为白灵姐姐做饭好吃,这是我的一点辛苦费。”
这一看就不是实话。
啥辛苦费价值这么多礼物,花钱买这些礼物最少都得好几十,还是每次。
李怀仁真怕陈怀民又杀上门来,毕竟这么败家的聂建国,不都是来到了他家,才有了这一件事吗?
说到底责任还在他!
好在这么长时间,也没看到陈怀民兴师问罪了。
但他感觉胆儿突的,毕竟聂建国每次来,都拿着礼物,而且还是好礼物,他心都在颤抖。
关键是白灵每次都是坦然的收下,就好像她理所当然收这些礼物一样。
所以一直到回家还有三天的时间,李怀仁也没问出为什么。
随她去吧,李怀仁也看开了,爱咋咋地。
他现在只想快乐的回东北老家。
这天夜里,白灵把两人的车票给买回来了。
60年代是“凭票购货”时代,这两张票都是白志刚的朋友帮买的。
过年的时候是最难买的,虽然没有以后的过年票那么难买,但也是稍微比平常难一些。
毕竟这个年代里,还没有过年回家这一说。
没有路条,人们是寸步难行。
有的也只能是当一些盲流子,那基本上一生就毁了。
盲流子被抓到,基本上就给送到监狱里待着。
六五年以前的盲流子,那就是一帮社会的蛀虫。
国家对待他们,看一个抓一个!
不像六六年以后的盲流,毕竟那个时候人们都开始互相走动起来,盲流子就混在其中谁也不认识。
也就滋生了很多盲流子,那个时候就开始松了一下。
“这么快就把票买回来了?”
六十年代的时候可没有提前预约这一说法,都是当趟火车当时买票。
根本没有提前这一说。
可在白志刚朋友的运作下,他就可以提前两天买到那一趟火车的票,这一般都是铁路认识的人才能做到的事情。
“我老爸出手自然轻松很多了。”
“嗯?等等,你说这车票是你老爸买的?”
“对呀,怎么了?”
“怎么了!你说呢!”
白灵看到李怀仁突然严肃的表情,这个时候才想起,她可是逃离相亲才住进这个四合院里。
现在整个四合院的左右邻居都知道了,白灵住了进来。
也不知道她怎么在院里说的,居然没有传出任何闲话。
看看对方的话术得有多厉害!
这就是人才!
可这不是她还继续住下去的理由!
李怀仁正想说对方两句时。
“哎呀,我头痛,哎呀哎呀哎呀!”
只见白灵捂着自己的脑袋,然后就滚呀滚呀滚到了自己的床上躺下了。
就连被子都顺手盖上了。
“你……”
对于不正面谈话的白灵同志,李怀仁对她也没辙。
总不能把她拽出被窝,照她屁股上拍两巴掌吧。
想法挺好,可惜他实在下不去手。
以他对她的了解,估计会赖上他。
再说了,李怀仁还欠着白家的人情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