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着季霖来到那里，把季霖五花大绑，强迫他看向擂台。

“季霖，你就好好看着，你的凌天帝是如何被打败的。”季仇把他拴在窗户上，季霖吃了软骨散，此时没有一丁点反抗的能力。

“天帝是灵王……绝不会被一个女人击败！”季霖咬着牙齿，凹陷瘦削的脸微微颤栗，足以得见他多么怒不可遏。

“你的天帝可是被这个女人亲手托起来的，没有她，凌君晔什么都不是！当年天才众多，群雄逐鹿，纷争不断，凌君晔作为一个蛮荒之地的穷小子，你以为他凭什么活下来？”

比赛还未开始，季仇闲着也是闲着，便故意说这些话来刺激季霖。看着季霖的脸色越来越黑沉，他便觉得畅快。

“这都是天命！蓝泠注定要为了天帝奉献一切，然后背叛天帝，死无葬身之地！这便是她的宿命！”季霖情绪激动，大声反驳。

“是吗？”

季仇捂住季霖大叫的嘴，冷冷一笑，“那你便亲眼看着，她如何打破自己的宿命吧。”

话音落下。

凌君晔从大殿中走出，身着一袭玄黑色长袍，容颜冷峻，眉目寒凉，满身皆是人界霸主该有的强大气势，威压席卷西方。

“凌天帝！凌天帝！”

人群中响起欢呼声。

即便凌君晔如今名声渐臭，可关于他的宏伟神话，是三岁小孩都熟背的程度，崇敬信仰他的人大有人在。

贺白凝今日精心打扮，鹅黄色长裙勾勒妙曼身姿，娇俏亮丽的模样像极了年轻时的蓝沁。

她俩都和圣殿的人坐在一起，挨得很近。

贺白凝便得意地问：“蓝沁姐姐，你怎么还戴着面具啊？过敏还没好？你猜天帝是看你多一点，还是看我多一点？”

蓝沁讥讽冷笑，装作没听见，但她还是下意识地看向凌君晔。

犹记得当年她多次询问凌君晔，她和蓝泠谁更美。

凌君晔总说她更美，其实都是骗她罢了。

她的容颜会看腻，会随时光老去。而蓝泠永远留在了最美的年纪，是任何人都无法替代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