朋友所制’,别说是我。”
“我懂。”
嫣紫楼自从萧珣遇刺事件之后,生意便一落千丈了。
当初张之黎找到潜伏在青楼里的魏国旧人联合,制定了刺杀计划,现在萧思容走的也是这条路。
她蒙面进楼,在魏国旧人的引见下见到了老鸨子花姐。~1~8,5.t`x,t-.!c¢o¨m^
原本一听说有人送“脂膏肥皂”上门,花姐还不以为意,谁家生意人不想靠点“香粉生意”往女子圈子里钻?她见多了,早就不稀罕。
直到萧思容香匣打开。
淡金色的“花脂”被收在圆润剔透的琉璃盒中,盖上雕着一朵浮雕牡丹,未开盖香气便隐隐透出,是清甜的桂花香,带着一丝乳脂与药草的温润,像秋夜的湖边风,轻轻拂过鼻尖。
“这不是油腻腻的脂粉香……”花姐皱着眉闻了几下,“怎么有点像我们平时喝的桂花酒?”
“倒像是能吃的。”秋虹开玩笑,“若是能吃,就真稀奇了。”
她拿了一点抹在唇上,先是抿了抿,继而望向铜镜,不由得一怔。
——镜中人唇色粉嫩柔润,不是胭脂艳俗的朱红,而是一种仿若天生的桃花色,光泽细腻,颤动之间竟有几分“饮过清酒之后”的微醺娇艳。
“哟,我还以为姐姐是生病了呢!”露菡在一旁笑,“竟然这么好看——这不是画出来的,是自然透出来的。”
“润。”秋虹轻轻抿了抿唇,“不是干的,也不是那种黏腻的油腻腻——我试过南安郡的西番脂,香是香,就是一小时之后嘴唇起皮,这个不会。”
“我试试!”花姐坐不住了,也蘸了一点抹在唇上,笑道,“嗯……这可不是寻常花脂。”
她忽然凑近铜镜,认真地照了照,又用指腹轻轻点了点脸颊,“若是调个颜色,加点红粉,就能做腮红了。”
“你别胡说,这做不得腮红。”萧思容正色道,“你们看这块白的,叫香皂?”
“香皂?”
“对,只要拿热水一搓就能起泡,能去油洗污,手脸都能用,如果用来洗衣服,可谓是事半功倍,衣料的香气持久,比熏香都好用百倍!”
“我来试。”露菡撸起袖子,打来热水,丢下一片皂角般大小的皂块,细细搓了两下,顿时泡沫如棉。
“哎哟!”她惊叫一声,“这泡泡——又细又多!”
她将泡沫涂在手背上搓了几下,涮水一冲,整个人都愣住了。
“我手……怎么白了半个色号?”
秋虹赶紧也洗了一回,不多时,几人围着水盆,一人一只手,各自搓得起劲,连楼下厨房烧水的婆子都看得目瞪口呆。
“这味儿干净!”花姐直点头,“不像平常的净粉,有股灰土味,这是干净的香,不腻不涩,洗完还有点香香的,像是春天刚开苞的桂树叶。”
“这手摸着,比以前细了不少……”秋虹摩挲着掌心,低声道,“真是好东西。”
“那可不是。”在一旁观望的萧思容终于开口,唇角挂着意味不明的笑,“这‘花脂’‘香皂’,可不是谁都能用到的。”
“你是说……”秋虹一怔,“市面上还没得卖?”
“对啊,这种好东西,打着灯笼都难找的。”萧思容微微笑笑,“也是今日我与姑娘们有缘分!”
花姐看了看东西,又看了看萧思容,连连摇头,“姑娘你可能也听说了,前几个月我们这儿出了点事儿,生意不好,你这么好的东西,我们买不起。”
“只送不卖。”萧思容从袖中取出锦帕,轻轻拂过木盒,“我这朋友说了,只送给有资格用的人——若是谁愿意尝试,就在嫣紫楼留下一笔记帐,日后若有售,优先奉上。”
“这样说来,”秋虹顿了顿,眸中浮起狡黠笑意,“我们几个就是这世上头一批用上这玩意儿的女人了?”
“可不是。”露菡笑得眼角发亮,“这嘴唇一抹、这手一搓,明儿个谁看不出我们不一样?”
“哎哟,等我们明天一露面,不得被旁人问破头?”
“那问就问呗,”秋虹笑吟吟地托着小木盒,“等哪天真的开卖了,老娘拿这玩意儿,就能多接两单,还是贵的。”
三人你一言我一语,欢声笑语不断,楼中气氛竟比平时接客还热闹。
萧思容想起了萧珣的嘱托,于是说道,“姑娘们,只要你们肯帮我们推广这些好东西,我保证,可以让东厂提督再次光临你们这儿,那前几个月的风波不是直接就没事了?”
“如果真能如此!”花姐很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