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接着,院子里传来家丁惊恐的尖叫和女人孩子的哭喊,以及沉重军靴踏地的隆隆声!
“奉天警备司令部!奉命捉拿要犯!闲杂人等闪开!”
冰冷而威严的吼声穿透门板,像重锤砸在三人心口。¨兰?兰′闻`穴! ¨最*新′章*结!耕_歆?哙*
书房门被一脚踹开!高艮那张线条刚硬、毫无表情的脸出现在门口。
身后是全副武装、杀气腾腾的士兵,黑洞洞的枪口瞬间锁定了房内三人。
“赵乾南!周不争!孙字碑!”高艮的声音如同寒铁摩擦,字字砸在地上,“跟我们走一趟吧,少帅有请!”
赵乾南脸色惨白,嘴唇哆嗦着想说点什么场面话。
周不争双腿一软,噗通一声瘫倒在地,一股腥臊的液体迅速在他昂贵的杭绸裤子上洇开——他吓尿了。
孙字碑则像被抽掉了脊梁骨,呆立原地,眼神涣散。
没有任何解释,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。
三名曾经呼风唤雨的商人,如同三条死狗,被如狼似虎的士兵粗暴地架起,拖出了他们精心打造的豪宅。
府邸内一片狼藉,哭嚎声震天,家眷仆从在士兵的呵斥下瑟瑟发抖。
抄家,开始了。
大帅府的议事厅里,气氛肃杀得如同冰窖。_优\品~晓·说+蛧? `首,发¢
少帅张廷玉端坐在主位上,一身笔挺的戎装也压不住他眉宇间的森然怒火。
他看着被士兵押着、抖得如同秋风落叶般的三人,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,只有冰冷的厌恶。
“你们就是赵乾南,周不争,孙字碑?”少帅的声音不高,却带着千钧之力,压得三人喘不过气。
三人哪里还有往日的威风,只会筛糠似的点头,喉咙里挤出蚊子般的“是……是……”
“还敢‘是’?!”少帅猛地一拍桌子,厚重的紫檀木桌面发出沉闷巨响,震得桌上的茶杯都跳了起来!
他霍然起身,指着三人,声音陡然拔高,如同炸雷。
“一群狼心狗肺、不知死活的东西!竟敢买凶杀人!杀的还是我奉天城的功臣,救万民于水火的杨老板!
你们眼里还有没有王法?还有没有我这个少帅?!”
“少帅饶命啊!我们……我们糊涂啊!”
赵乾南终于崩溃,涕泪横流地哀嚎。
周不争瘫在地上,只会发出抽气声,眼看着脸都青了。
孙字碑面如死灰,嘴唇翕动着,却发不出任何声音。
“饶命?晚了!”
少帅怒极反笑,那笑容却比寒冰更冷,“你们买凶那一刻,就该想到今天!高艮!”
“卑职在!”高艮上前一步,立正敬礼,声音洪亮。,白`马~书-院¢ /耕¨薪¨醉\筷-
“把这三人给我带下去!先打断西肢!搅了他们的舌头!省得再搬弄是非!然后——”
少帅眼中寒光一闪,“问过杨老板的意思后,执行枪决!公开处决!以儆效尤!”
“是!”高艮毫不犹豫。
“另外!”少帅的声音如同最后的审判,“抄没三家全部家产!
所有首系男丁,无论老幼,全部送去黑山煤矿,劳改五十年!女眷……”
他顿了顿,眼中毫无怜悯,“全部送到杨老板府上,充作奴婢!听候发落!”
“遵命!”高艮再次高声应诺,猛地一挥手。
“不——!!少帅开恩啊!!”
“饶了我的孩子!饶了我的孩子啊!!”
“杨老板没死啊!他没死啊!!”
绝望的哭嚎、哀求、辩解瞬间充斥了整个议事厅。
周不争更是首接吓晕了过去,被士兵像拖死猪一样往外拽。
他们至死都想不明白,为什么杨长生明明没死,惩罚却比死了还要残酷百倍?
他们只看到了杨长生的没死。
却看不到杨长生一旦因此震怒、心寒,离开奉天,对整个奉天城、对少帅根基带来的毁灭性打击!
杨长生的价值,远超他们全族性命的总和!
少帅此举,既是雷霆之怒,更是给杨长生一个最彻底、最血腥的交待!
正午时分,一张盖着鲜红“奉天警备司令部”大印的布告,贴满了奉天城各个城区的告示栏、城门洞和繁华街口。
布告内容极其详尽:赵乾南、周不争、孙字碑三人,因嫉妒杨长生平价售卖物资损害其利益。
丧心病狂,重金收买杀手,以纵火精品商城仓库为饵调虎离山,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