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啦~”
褚念之沉溺于她的包扎艺术,纱布缠得特别认真。¨5\4?看!书? /已*发!布^最/新′章·节_
言渊礼神游归来,一低头,看到自己的手被包成一坨,瞬间沉默。
“哈哈哈哈哈哈哈~”
公主笑得眯起眼睛,得意地握起拳头:“像不像那个……来~伸出圆手!”
言渊礼:……
还不如被她哥砍了。
褚念之终于笑够了,拍拍裙摆站起身:“深渊同学,我走啦,后会无期~”
她原本心情不佳,一脑子都是那些理不清的线索。
没想到阴差阳错救了这么个奇怪的人,看他也情绪低落,自己竟有些共情,于是顺手帮个忙。
心情似乎也好了一些。
她刚刚蹲得太久,起身时脑袋一阵发晕,眼前一黑,身体一歪。
“诶诶诶,你碰瓷呢!”
言渊礼下意识站起,一只圆手虚虚扶住她的腰。
枪法那么准,身体怎么这么弱,是纸做的吗?
等她站稳了,他立刻像被烫到一样收回手。
“谢谢你呀~”她回头朝他笑。
“我只是怕被你哥砍了。”
“哦,那拜拜~”
褚念之转身,轻巧地离开了走廊。
只留下言渊礼靠着墙,沉默半晌。
就在这时,地上突然有个家伙哼唧了一声。
他弯腰捡起一根铁棍——
“咚。??幻?想t¤e姬¤× {μ追]?±最?]新|`:章′节{”
又给敲晕了。
-
褚念之顺着原路往回走,刚转过拐角,就看到前方站着一个人影。
“嗯?你怎么在这儿?”
她走上前,好奇地问。
白珣临从上到下打量了她一眼,确认她无恙,才缓缓开口:“出来透透气。”
“哇,好巧,我也是!”
白珣临刚想说什么,一阵风吹过,他眉头微皱。
檀香。混着淡淡的血腥味。
只有一个人,身上会同时带着这两种味道。
哈,这么快就逃出来了?
“阿念小姐刚刚,是遇到了什么人吗?”
他语气随意,眼底却透着一丝锐利。
“嗯嗯,碰到一个……挺奇怪的人。”
白珣临轻轻一转手指,一朵鲜红的玫瑰在掌中绽放。
“哇!好厉害!”
褚念之接过花,眼睛亮晶晶的,“你是怎么做到的?”
“一个小障眼法,很简单。”
白珣临语气温柔,慢条斯理地解释着。
她听得专注,指尖轻轻拨弄着花瓣。
他看准时机,语气不疾不徐:“以后再遇到这种奇怪的人,还是离远点比较好。太危险了,对吧?”
“嗯嗯!”
她心思全在玫瑰上,随口应着。
白珣临嘴角勾起一抹浅笑,抬手做了个不易察觉的手势。/w?o!s!h!u·c*h_e?n~g,.·c!o*m¨
侍从立刻上前,端着一只银盘,盘上是一件剪裁利落的西装外套。
“外面风大。”
白珣临低头看她一眼,语气温和:“要不要披上?新的。”
“谢谢!你好贴心啊~”
她一边玩玫瑰,一边笑眯眯地点头。
白珣临替她披上外套,动作从容绅士。
那件衣服确实是新的,只不过左肩处,绣着白家少主的家徽。
-
“原来你们在这里。”
不远处,熟悉的声音传来,是商宴庭。
他缓步走近,第一眼确认褚念之无事后,目光在她左肩处停留了片刻。
“是哥哥让你来找我的吗?”
褚念之微提裙摆,准备离开。
“没有,我只是出来透口气。”
商宴庭语调温和,随即转头看向白珣临。
后者微微挑眉,回以一眼,像是在问他:你怎么出来的?
商宴庭心里清楚。
白珣临先是挑动珩屿和叶辰烁互斗,再安排晏清砚盯住自己,而他则顺势抽身,来找人。
他笑了笑,像是回应那句没说出口的问题:“晏清砚去别处……”
顿了一下,他语气平静地补了一句:“透气。”
白珣临轻笑,果然如此。
他早猜到晏清砚拦不住商宴庭,估计被三言两语就打发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