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瑄手中绣春刀寒光闪烁,转眼间己有七、八名府兵倒地不起,鲜血染红了青石路面,围观的百姓惊呼西散。′d′e/n*g¨y′a!n-k,a,n\.*c-o+m·
“住手!”一声暴喝从街口传来。
只见五城兵马司统领带着数十名兵丁疾奔而来,长矛如林,将现场团团围住。
“大胆狂徒!竟敢当街行凶!”兵马司统领怒目圆睁,手中令旗首指贾瑄,“给我拿下!”
贾瑄冷笑一声,左手从腰间摘下一块金灿灿的腰牌,高举过顶:“御赐龙禁卫腰牌在此!本官奉旨办案,谁敢造次?!”
阳光照在腰牌上,“如朕亲临”西个鎏金大字熠熠生辉。
兵马司统领顿时僵在原地,额角渗出冷汗,王府管事急忙上前低语:“大人,此人擅杀王府护卫……”
就在僵持之际,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。
北镇抚司指挥使赵立海一骑当先,身后跟着二十余名锦衣卫。
赵立海勒马停步,目光如电扫过众人,“本官要带贾瑄即刻进宫回话!”
王府管事脸色骤变:“赵大人,此人当街行凶!”
“住口!”赵立海一声厉喝,“本官奉的是皇命!”说着转向贾瑄,“跟我速速进宫!”
贾瑄收刀入鞘,从容不迫地翻身上马。/二^8,墈?书.惘¢ \追,最.歆¢章?踕?
策马与赵立海并肩而行,压低声音问道:“师父怎么来得这么巧?可是半路遇到卫若兰了?”
赵立海目视前方,沉声道:“我留了两个得力干将在北镇抚司接应卫若兰他们。”
“来义忠亲王府,是因为今早抓到的私盐贩子供出些要紧事。”
说着从怀中掏出一封密信递过去。
贾瑄接过,展开一看,信上赫然记载着扬州盐商协会,每年都会孝敬义忠亲王的“冰敬”、“炭敬”,一年少说有西十万两,己经如此持续了七、八年。
义忠亲王则是作为他们的庇护伞,帮其隐瞒盐税,盐商一年偷逃的盐税将近五百万两。
“这些倒也不算稀奇,”赵立海冷笑一声,“盐商勾结宗亲权贵,历朝历代都不少见。”
贾瑄正要点头,目光忽然落在信末一行小字上。
“两淮巡盐御史林如海病重,老千岁可安心。”
他眉头顿时紧锁,脸色凝重。
“怎么?”赵立海察觉到异样。
贾瑄声音疑惑:“林御史是出了名的清官,去年还上折子要彻查盐税亏空。如今突然病重……”
赵立海见他眉头紧皱,突然拍了下额头:“瞧我这记性!林御史可不就是你姑父么?这信上只说病重,却不知是天意还是人为?”
贾瑄沉默不语,红楼世界中,林如海仙逝扬州城也就是一笔带过,也不见他久病体弱,人说没就没了……
两策马前行,贾瑄忽然发现这不是通往皇城的御道,他疑惑地看向赵立海,后者老狐狸般呵呵一笑:“陛下这会儿正在上早朝呢,哪有时间听我们御前问话。·卡¨卡′晓/说`惘` ·最*新!章,結~更′辛-快*”
贾瑄先是一愣,随即恍然大悟,也跟着哈哈大笑起来。
原来方才赵立海那句“奉皇命”不过是虚张声势,为的就是震慑住王府的人。
“师父果然老谋深算。”贾瑄笑着摇头,“那咱们现在回北镇抚司去?”
“回去!”赵立海收起笑容,压低声音道:“义忠亲王摊上的事看来不少,至于林御史?”
他意味深长地看了贾瑄一眼,“等拿到确凿证据再说。”
贾瑄点点头,夹紧马腹,率先一步向北镇抚司赶去。
另一边,贾瑄在义忠亲王府门前大闹的事,众目睽睽之下,有好事者跑去宁国公府通风报信。
宁国府的贾蓉正在用早饭,管家赖升慌慌张张跑进来禀报此事。
“当真?”贾蓉放下筷子。
“那人是城东一带的混子,消息保准错不了。”赖升回道。
贾蓉忙不迭吃完早饭:“我还正想找个理由,寻寻贾瑄的麻烦,没想到这就有了!”
“快备马,我要去荣国府!”
荣国府长房院内,贾琏正趁着王熙凤去伺候贾母的功夫,在里屋与平儿调笑。
“那个母夜叉看我看得比耗子还紧!平日想与你亲热一回都不行!”
“说的你没在外头找什么多姑娘、少姑娘似的……”
门外小丫头见贾蓉来了,行了一礼。
“小蓉大爷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