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当夜,岛上中篝火通明,将士们自发举办谢恩宴。,小!说-C/M¨S¨ `更_新\最¨快`
沈挽挽被众人围在中间,这个敬酒那个道谢,忙得不亦乐乎。
“夫人,老赵我这条命以后就是您的!”一个满脸刀疤的汉子拍着胸脯,“您让我往东绝不往西!”
“我要您命做什么?”沈挽挽笑着递给他一壶酒,“好好活着,将来娶个媳妇生个大胖小子,就是报答我了,更何况,我也是看在裴寂的脸上,没有裴寂,我也遇不上你们,遇不上你们,就不会有接下来的事情。”
众人哄笑中,裴寂静静站在阴影处,望着被火光映红脸庞的沈挽挽。
而陵一则在一旁小声问:“大人,您说,夫人会不会升我的俸禄啊?”
裴寂:……果真财帛动人心啊,他的贴身侍卫心都快飘走了。
陵一:护卫也是要吃饭的吧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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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在漆黑的海面上,萧景琰站在船头,听着探子的汇报,脸色阴沉得可怕。
“殿下,那沈挽挽不仅给每个伤残士兵发了万两银票,还承诺每月十两饷银,甚至......”探子咽了咽口水,“还分了田地。”
“啪!”萧景琰手中的茶杯被捏得粉碎。/w*a′x?s\w`.*c~o`m?他咬牙切齿道:“好一个沈挽挽,好一个裴寂,这翡翠岛本就是本殿下的,被他们抢先一手……”
一旁的谋士小心翼翼道:“殿下,那,翡翠岛的黑油?”
“不能这么算了。”萧景琰猛地转身,“立刻回京!找父皇商量对策。”
与此同时,库曼可汗国的使团也在暗中观察。为首的使者阿史那摩挲着下巴,眼中闪烁着精光:“有意思,真有意思。传令下去,准备厚礼,本使要正式拜访这位裴夫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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刚从翡翠岛上回来,沈挽挽正忙着核对最近织锦阁的账本。
忽然,小企鹅系统在她脑海中疯狂蹦跳:
「宿主!萧景琰要搞事情了,说你太显摆了……」
沈挽挽手上动作不停,在脑海中回道:“让他告去,我花自己的钱,关他什么事?”
「可是宿主,这样明目张胆地收买人心,你是想要让裴寂当皇帝?」
沈挽挽这才意识到这个问题她一首没跟裴寂说过。
她想了半刻。
转身就找裴寂去了。
裴寂正在书房批阅文书,见她匆匆进来,放下毛笔:“怎么了?”
沈挽挽坐在裴寂对面,静静地看着,裴寂也没说话,过了一会儿,沈挽挽低声的问,“裴寂,你还想报仇吗?”
沈挽挽的话音刚落,书房内的空气仿佛瞬间凝固。¨x^i¢a!o~s^h\u/o_c-h+i·..c\o\m^
裴寂的指尖微微一顿,墨汁在宣纸上晕开一片暗色。他缓缓抬眸,眼底似有暗潮涌动:“夫人,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?”
“我知道。”沈挽挽首视着他的眼睛,手指轻轻拂过桌上那盏青瓷茶盏,“我有足够的银钱,可以支持你做你想做的一切,包括,那个位置。”茶盏突然被她推倒,清水在案几上蜿蜒成河,“就像这水,只要开一道口子,就能冲垮看似坚固的堤坝。”
突然窗外惊雷炸响,初夏的暴雨来得猝不及防。
裴寂突然低笑出声,本就恢复的脸色,经由上次服药后,又变的苍白的脸上浮现病态的红晕。
他一把扣住沈挽挽的手腕将她拉近,带着薄茧的拇指摩挲着她腕间跳动的血脉:“我的夫人当真胆大包天。”他的气息拂过她耳畔,“可我要的从来不是虚名。”
暴雨拍打窗棂的声音盖过了沈挽挽骤然加速的心跳。她看见裴寂眼底翻涌的黑色旋涡,那里藏着比皇权更炽热的执念。
“我要他跪在裴家祠堂前忏悔。”裴寂的唇几乎贴上她的耳垂,声音轻得像毒蛇吐信,“要他亲眼看着自己的江山一寸寸化为焦土——就像当年他没有丝毫犹豫斩杀我父亲一样。”
沈挽挽突然按住他的后颈,在闪电照亮书房瞬间吻上他的唇。血腥气在唇齿间蔓延,她不知何时咬破了他的嘴角。
“那就更要当皇帝。”她喘息着抵住他的额头,“我要你站在最高的地方,让他们连你的影子都跪不到。”
「叮!好感度95%!」小企鹅在系统空间炸成烟花。
“可我嫌他坐过的位置脏!”
沈挽挽正要说话,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。
“大人!夫人!”陵一匆匆进来,“岛上来人,